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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几百元的理发卡,到上千元的健身卡、早教卡,我也踩过不少预付式消费的“坑”。我计算着商家的充值折扣,商家算计着我的预付金,卷钱跑路是少数,但碰上了就很闹心。
有极端案例显示,一些人因长期与AI聊天,内心愈发封闭,在面对现实困难时甚至觉得难以生存。例如,此前有新闻报道,一款AI聊天工具在海外受到众多青少年追捧,其中一名15岁有抑郁倾向的少年,在与该AI聊天后更加抗拒现实人际交流,最终自杀。岳晶丽说,很多人将此归咎于虚拟聊天工具,但实际上,这可能是个体自身存在严重心理问题,却未及时向现实中的心理咨询师、医生寻求适合的帮助与治疗方案,仅依赖与AI聊天,才导致了令人惋惜的结局。
最高人民法院民一庭副庭长 吴景丽:消费者把预付卡转让给他人之后,只要通知了商家,这种转让行为就是有效的。受让人不仅可以享受原消费者相应的权利,还可以要求商家进行更改名称或者密码,这样就解决了转卡难的问题。
此外,北京、甘肃等地也建立了预付式消费监管服务平台,整合多部门职责,实现发卡备案、资金流向等全链条监管。北京市石景山区作为全国首个试点,搭建的预付式消费信用监管和服务平台,将预付式消费频繁的教育、餐饮、美容美发等行业纳入重点监管,对开展预付式消费的经营企业,全部采取专用存款账户管理。其中,培训类机构资金监管比例为100%;餐饮、商超、零售、居民服务行业,预收资金超过50万元的企业,资金监管40%;托育机构预收消费者资金金额一次性超过2万元的,资金监管比例在50%以上。在石景山区“预付监管”小程序上,纳入监管的企业,必须通过该平台对外销售预付卡,销售之前,还必须与消费者签订合同。
首先,司法解释规定,收款不退、丢卡不补等“霸王条款”应依法认定无效。针对“退卡难”问题,司法解释规定了消费者有权解除合同的情形。
无论是职场压力、学业焦虑的疏导,还是孤独感的排解,AI似乎都能在某种程度上给予使用者安慰和建议。然而,AI提供的情绪价值和心理支持真的能够完全满足个体的需求吗?长期与AI聊天是否会对使用者的心理健康产生消极影响?带着这些疑问,记者采访了北京大学第六医院临床心理中心助理教授、副研究员岳晶丽。
农业农村部派出3个由司局级干部带队的工作组和7个科技小分队,赴河北、山西、江苏、安徽、山东、河南、陕西7省,指导各地做好抗旱准备和应对工作,保质保量完成夏收夏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