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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善科技创新体系,积极对接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和资源,优化完善创新资源布局,努力攻克一批关键核心技术,着力打造西部地区创新高地。”
第二,议程设置失灵。新任领导刚上任,却没有提出让民众有感的重大改革行动,欠缺议程设置能力,迄未展现其领导能力,无法主导政治议程,反而任由蓝白“在野”党主导议题引领风潮。
作品还关注了一些基层干部的不易,也是令人称赞的,笔者认为写作对象的转移,是脱贫书写向振兴书写阶段性转移的标志之一。如写到闵县长、杨镇长等县乡两级干部,很多作品惮于写干部这一角色,但很多文学研究者也有共识,他们是社会进步中坚力量的重要一环,文学作品中不可或缺。㉚如全篇贯穿的闵县长抓村史馆工作,工作节奏描写。“神针”一节对乡村干部千头万绪的繁忙进行关注,文中穿迷彩衣的杨镇长非常真实,乡镇干部时常需要整治环境,进农田,腿脚沾满泥土,就是这般打扮。“人身小天地”一节讲述了村医工作的繁重,进而关注群众精神身体卫生健康问题。
2024年,废旧家电回收量超63万吨,同比增长14.83%,规范拆解废旧家电数量同比增长超20%;今年,预计全国废旧家电回收总量将超过2亿台。
笔者在挂职实践中感到,治理问题的核心或者长远目标,是要解决人的观念问题,形成适宜的公共文化秩序。解决治理难题,实施乡村振兴,最终目的都是“为人民”。所以作品除了对乡村之“事”“理”等问题的探究,最终还是把握住了“人”的关键,进行人文观照,讴歌人的精神成长。如从违规占用停车场转变为乡村手艺人的村民大曹,在村史馆征集展品中大曹对给村史馆捐赠的态度转变发生于认为青萍是“给村里办事”,豆哥从想要钱到主动给村史馆送沉重的汉白玉石雕的原因是认同“放在馆里合适”,乡村内部的人与乡村在同步进步着。还有一种完全来自外部的成长转变,即返乡者获得的城市经验,如作者写到摆摊卖柿饼切小块插牙签供游客免费品尝的安嫂子时,刻意提到她“不愧是在武汉这样的大城市里待过的”㉗,这便是作者城乡融合视野的例证。在此视野下,作品还探讨了外来建设者和村民的共同成长,如支教大学生开展乡村美术教育、捐头发公益时,村民心态反复变化,从“哪能巴望着人家外路人对咱村有多少真心哩”的质疑态度,到扎堆带孩子听课,给大学生“闷坛肉”,而大学生也从认为村民愚昧落后到认识到客随主便、需要因材施教的道理㉘,达到了共同成长。
首先的一个突出特征是章节结构和标题。作者用“冬春”“春夏”“夏秋”“秋冬”把全文平均分配为四个大章,每章三十小节,与自然时序对应。以一年周期、四季轮转为时间轴,从正月“落花灯”写到腊月“点灯”祭祖,又与乡村生活节奏对应,真实的生活仿佛跃然纸上。先后使用“失眠症”“长客不是客”“极小事”“新闻之闻”“脏水洗得净萝卜”“后河集”“桌面下的理”“景儿都是钱”“数九肉”等作为小节题目,颇费功夫。有的小节前后关联,如“谁的主场”“站队”等均讲大学生支教,有的小节独立成篇,如“挖茵陈”“后河集”。有的标题直抒其意,如“试菜”“不受罪咋享福”,有的标题深藏大意,耐人寻味,如“滴水藏海”“站队”“里格楞”⑥,似乎是一种借喻手法,也就是农村常见的俗语,这是乡村语言体系的一大特点。方言土语的特殊性不仅在发音上,而是承载着乡土历史流转基因。在乡村工作听不懂方言,不会使用方言,可能意味着不理解乡村,无法真正融入乡村。
回顾当代文学史上的好作品,除艺术上吸引人,也要对现实有所观照,也就是要有问题意识,让读者共鸣,才能以文化人。消除绝对脱贫后,随着乡村振兴、城乡融合,乡村治理难题显现,而诸多细枝末节还不甚明显。《宝水》作为文学作品,非常有超前意识地探讨了这些话题,令人称赞。作者自述反复阅读了费孝通先生的社会学名作《乡土中国》,因而准确把握到乡村“差序格局”等实质㉓,让《宝水》有扎实的实践和理论支撑,从而有血有肉有筋有骨有魂,呈现出乡村治理方面“朝气蓬勃的新观念、新情感、新经验”㉔,对读者认识和处理问题形成前瞻性的启示。